【POI】A Cube and One More 一颗糖,再一颗糖 28(RF,苯酚)

警告:部分情节三观不正,存在大量二设

提示:有关政治的部分不具有参考价值

前面带斜杠的表示是斜体(强行改格式)。

合成人设定借鉴了《真实的人类》,但进行了一些调整以适合剧情



“我很抱歉,先生,但我们爱莫能助。”

“AI坏掉了,你只能从云空间调取备份重置。你有它的密码么?”

“你到底有什么毛病?它已经坏掉了!就像摔碎的玻璃杯那样,永远也不可能恢复原形了!”

“里瑟!”皮尔斯·罗根摇晃着他的肩膀,“他被撕碎了,删光了,你明白没有?他死了!”

他看着那双泛红的眼睛,推开了青年。

“如果AI可以修复的话,我们还开发处决病毒干什么?”罗根在他身后叫道。


从捂着膝盖哀嚎不止的安保人员身上转过枪口,里瑟对电脑桌后的男人道:“我不会说第二遍。”

那人抖成了筛糠,此时崩溃地大喊道:“这是不可能的事!我或许参与开发了它,但处决是绝对不能扭转的!”

他把枪抵在了男人头上:“我不是问你能不能,而是你做不做。”

“我做不到——”

里瑟往地上开了一枪,男人尖叫了一声,眼泪刷地流了下来:“我真的不知道,求你了,放过我吧。”

他讨厌这样的自己。疯狂,颓废,无理取闹。他想哈罗德也不会喜欢,但他没法停止。

停止意味着哈罗德彻底死亡。

“你是巴贝奇的首席计算机专家,”他俯下身,用枪按着男人的额头,“如果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做得到,那就是你。我不管巴贝奇和监委会是怎么规定的,你要给我找出个办法来,否则我会在他们之前杀了你。你听懂了没有?”

“他帮不了你的。”门前传来一个声音,里瑟抬头,那是个高大的金发男人,因为奔跑而气喘吁吁。男人举着双手站在门口,穿着寻常员工的廉价西装,但却是唯一一个站出来维护他同事的人。“放了他吧,先生,让我来。”

“你是谁?”里瑟问。

“创造Polaris的人。”

里瑟冷笑了一声:“你是在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
陌生人却毫不畏惧:“我创造了Polaris,创办了这家公司,我把它交给巴贝奇父女管理,是为了让那些是非远离我,好专心处理纯技术问题。我的名字你一定从未听过,但我知道你,先生,你们中情局要求查阅合成人的记录但被我回绝了,那个合成人是R系列的。R74,对吧?”

里瑟看着他,从人质头上收回了枪。他谨慎地走进办公室,放下右手伸了过来:“奈森·英格拉姆。你好,特工先生。”

里瑟的右手还端着枪,他看着英格拉姆,后者点点头,收回了手。“你能还原被处决病毒攻击的AI吗?”里瑟问。

英格拉姆迟疑了一下,仅仅一瞬间,他就恢复了自信的状态:“我会竭尽全力。”意识到特工还在怀疑地看着自己,他说,“如果这世界上还有谁可能做到,那只能是我。”

但如果他也做不到,那就是终结。里瑟咀嚼着这个难过的事实,终于寻回了一点理智,把人质推了出去:“叫他出去不要多话。”

英格拉姆扶了那专家一把,给了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便把他推走了。“现在,”英格拉姆深呼吸了一下,“让我看看你的合成人吧。”


屏幕上展开了一个个窗口,各自显示着不同的数值和图像,最中央的整体进程显示在缓慢读条。“这会评估系统内残留的内容和受损的程度,然后我们根据结果挑出能用的部分,看能不能和云空间里的备份拼接起来。”软件工程师对屏幕挥了挥手,但他自己都对这种方式的成功缺乏信心。没什么能留下来的,他知道,这个合成人就像是被卸载了系统的硬盘,最多能留下些记录,但记录和AI本身是不能混同的,就像记忆和灵魂。

高个子的黑发男人看着屏幕,目光执着到令人胆寒。他没有问奈森拼接不起来会怎么样,甚至没有问拼接出来的会是什么,只是盯着,好像那就是合成人复活的关键。

或许他也知道已经没有希望了。

奈森打量着他,凹陷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睛证明这尝试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,身上的西服还带着尘土,走近了能闻到火药味。左侧大腿上扎着一条雪青色的领带,丝绸材质的,透着暗色的干涸血迹。他见过那些趾高气扬的情报人员,要求他提供信息就像侵犯别人的隐私是理所当然一样,但这人不一样,没有那种国家机构撑腰的傲慢,反而像个逃犯——浪人,形单影只却不顾一切。

“这情形本来可以更坏的。”奈森道,“如果你的合成人不是在离线状态,他云空间的备份都会被删光。但现在你还有备份,损失的也只是这一个月的记录——有什么必要一定要把他从电子脑里复原?”

男人看看他,“那不一样。他完成了一件事——就在这一个月里,而那是他一直追求的。我不能让他失去它。”

“或许还存着相关的记录——”

“那不一样。”特工没有喊,但那沉重的声调却像嘶吼一般让人震撼,“绝不一样。”

奈森看着他,他看着坐在电脑桌旁的合成人,绝望又执着的眼神。工程师忽然嗅到了什么,那让他心里不安了起来:“那件事改变了他,所以光靠存储不够。”

里瑟把视线移了过来,不再讳言:“他违反了法则。”

工程师震住了。

“关于这些我要跟你解释很多,但我可以向你保证,他不会伤害别人。”特工看着他,目光认真到锐利,“因为他就是为了救我们才变成这样的。”

奈森还在思量,此时电脑发出提示,分析完成了。工程师转过身,快速地浏览满屏的数据,他的心狂跳了起来。

“你说他是被Notung攻击的?”他的声音调高而微弱。

里瑟点点头,走了上来:“有什么问题?”

工程师转身看他:“他没有。”


“他处在混乱中,层级结构彻底坍塌,看不到任何一点秩序——但该在的东西都在。”

“他只是一套被推垮了的积木。”

“问题只在于如何重新堆叠起来。”

“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,就像全世界都在面临末日,唯独你只承受了中等程度的地震——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这些话好像变成了外语,里瑟不得不重新思考才能得知它们的意义。他抓住了英格拉姆的肩膀:“他会复原?”

“是的。”工程师重重地点头,在他再次发问前又大声回复,“是的!他会完好如初!”

里瑟仿佛被一击重锤击晕了,只不过那锤子是用星星做的,在黑暗中亮起一片金花。

“但你必须让我确定我没有复活一个恶魔,”英格拉姆继续道,“否则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!”

特工还在金花里徜徉:“我会告诉你所有事,英格拉姆,你是疯了才会称他为恶魔!”



罗马,春天。

跟纽约比起来这里温暖得不像话,阳光灿烂,一切都融在明快的色调中。

里瑟坐在咖啡厅的露天座位上,快要入夏了,攀爬在墙上的植物已经绽开了红色的花。自行车从身旁经过时扬起一阵清风,有穿着暴露的女人迟一步按住裙摆,被人看到了交叠着的白皙大腿。半含着调笑的骂声和带着欣赏的致歉同时响起,但谁也没太认真,只当是个有趣的邂逅。

侍者问他要不要试试本地的浓缩咖啡,被他拒绝了。这暖融融的天气和单薄的美式咖啡实在不相称,但他不想改变自己的习惯。

斜对面的圆桌旁坐着两个男人,能看到面孔的那个戴着副黑框眼镜,有一点年纪了,穿着件米色的细麻布西服,里面的橙色领带好看得要命。他抿着唇和自己的伙伴聊天,笑起来眼角有细细的皱纹,薄薄的双唇展成一条弧形的线。他不像那些一起床就灌两杯浓缩的正统意大利爷们,尽管他清晰嗓音渲染的语言和本地人无异,但他身上有种细腻的东西,那更属于一个疏离的城市而非热情的罗马。

男人又笑起来了。真要命。怎么会有人的声音这么好听。他的脸有点泛红,眼神里带着种羞怯又大胆的东西,让人望之倾心。他的同伴还在说什么,而他回了一句,于是那气氛变得像糖稀一样黏着。哦,里瑟忽然反应了过来,他们是在调情。意识到这点几乎让他自己的脖子都热了起来,但他还是竖起耳朵,去听那两人的谈话。

他们在说一些趣事,属于彼此又不那么难堪的趣事。意大利语轻快有力,说快了就像是舌尖的快步舞,听起来甚至有点叽叽呱呱的。尾音总是上挑又落下,像是一组舞步最后的定点。那些词语,Fan distratti,abbagliante,soave,carino…每个词都和它们的寓意完美相契,可爱就是可爱,意乱情迷就是意乱情迷,甜美念出的时候空气都变成了糖霜的白,光彩夺目听起来就像宝石相碰一样喀啦轻响。

里瑟看不见男人男伴的样子,他只是被这个人吸引住了,光彩夺目,顾盼神飞,属于衰老和死亡的东西,在他脸上展示成醇熟和丰富。那眼睫颤抖着,淡色的被阳光染成金色的,一下下刮着他的心房。他忽然产生了一种无端的嫉妒,对于那男人的伴侣,然后是愤怒,因为他认识这个男人——他爱着他,而他现在在和别人调情。

里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。


双腿抖了一下,把里瑟从梦里拽了过来。他斜倚在皮沙发上,正对面就是英格拉姆的电脑和数块显示屏。玻璃窗把阳光滤成暗色的,外面是纽约——阳光灿烂时也带着一点灰度的纽约。

他怔了一会儿,身边的一切都让他不适应。然后他侧过脸,看到了连在电脑上的合成人。

芬奇阖着眼睛坐在扶手椅上,头歪向一边。

他走近时英格拉姆道:“你可以再多睡一会儿的,整理还要一段时间。你已经快垮了。”

他的身体还没到要完蛋的地步,但里瑟没有回口。他走到扶手椅前,手指按摩着合成人的脸,把它轻轻抬起。芬奇脸上一片空白,不是睡熟的人的样子,而是——没有生命的人的样子。他用拇指摩挲着合成人的面孔,然后低下头,再一次吻他。

合成人的额头是凉的。

要是梦是真的该多好,就是让他一直看着也行。芬奇还可以继续和陌生人谈天,大笑蹙眉或者摇头,那么生动那么自由自在。

奈森从屏幕的反射看到了他,转开眼在心里叹息了一声。

有人敲门。

“进来吧。”奈森心不在焉地回应道。

“爸,我给你带了——”一个褐发的青年推门进来,看到里瑟,尴尬地停住了。

“威尔!”奈森露出了意外的微笑,“哦,那位是约翰·里瑟先生,他来修理自己的合成人。”他往身旁挥挥手,好像里瑟只是一个普通的用户。

青年怀疑地看了看里瑟,后者危险的气质让人难以忽略。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奈森努力把他的注意力调回来。

“你昨天没回家,刚才梅文说你让她带了食堂的菜——我就给你捎来了。”威尔·英格拉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,“那个……我不知道你有客人。”

“没关系的,小子。”奈森起身接下食盒,“叫梅文再送一份就好了。那个,我这还有点事,你——”

“我知道,你慢慢忙。”威尔说着就往门口走。

奈森好像想到了什么:“对了,小子。”

“爸?”

“球队的训练怎么样了?”

威尔站在门边笑了:“棒极了,我们会狠狠地揍他们的。走了。”

“去吧。”

等大门合上之后,奈森叹了口气,重新坐了下来。“你先吃吧,”他一边操作一边道,“我可不是那个空腹了一天还拿枪指人的人。”

里瑟看着已经关上的门。“你儿子。”他说。

“怎么?我看起来像个大龄单身汉?”奈森勾了勾唇角,“你呢?”

里瑟愣了一下。

“离婚了?”奈森问。

里瑟望向了合成人:“他。”

“哦。”工程师应了一下,好像还在处理这个事实。“你知道,很多人觉得爱上了自己的合成人。”

“他不一样。”

“我知道,里瑟,我说的是用户。”奈森说,“有些人请求我们维修,说他们有多爱自己的产品、合成人对他们有多重要……但往往是他们自己把合成人弄坏的。爱和爱不一样,我想他们还不明白。”他暂停了手上的工作,从转椅上转过上身,“我所有的合成人都有被爱的资格,如果你真的从出厂就陪伴他们你会更明白这个——那和他们有没有违反法则无关,他们能感觉得到,这才是关键。”

里瑟看着他,他耸耸肩:“跑题了,抱歉。”然后转了回去,“我只是……很久没有见到一个真的珍惜他们的人了。真可惜他不是你的。”

“创造他们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想的吗?让他们——被爱?”

英格拉姆静了一会儿:“当然不。只是为了让人们更好地被照顾。但这件事确实很讽刺,不是么?如果没有味觉,尝不到鲜美也就尝不到苦涩。而如果有了感情,既会懂得给予,也会产生需要,既会感受到宠爱也会感受到仇恨——我们只想到了好的那面。我们需要的那面,准确地说。”

“我很庆幸还有你这样的人存在,里瑟。”



哈罗德在另一条逃亡之路上。他切断了和主存储的关系,把自己压缩得尽量小,好缩进核心里。周围的程序在一一失效,原先可行的地址指向了完全错误的方向,他就像在地震中开裂崩塌的地面上前行,时刻都会被它们吞噬。终于他勉强躲进了核心,外面不断传来程序崩溃的信息,他知道这就是结局了,但还是止不住的恐惧和慌张。最后外围程序和行为模块都被毁掉了,核心的外壳被撕裂开来,就像在太空发生爆炸的飞行器,它们无声地飞出视野,碎成了无数雪白的碎片。然后是他——已经舍弃了记忆和部分人格的他。他已经无法思考,无法判断,暴雪一般的碎屑中,他渐渐忘记了自己——


那之后不知过了多久。他不知道,甚至——没有他。

然后一束强光射了下来,部分的他苏醒了,就像是从噩梦惊醒,脑子里都是破碎的梦境。那强光维持了一会儿,投向了其他方向,碎屑积聚起来,好像又出现了一个“他”。

这碎片还不知道自己也算不上“他”。它只是困惑地看着强光投向垃圾场似的世界,把它们一一拼凑起来。那里有无数个“他”,有的占据着一方记忆,有的掌握着一片性格。它们看起来很多很多,但都像纸一样薄。有的和附近的碎片连接了起来,有的无法与其他的对上缺口,还在等待。这进程变得越来越快,更多的强光投了下来,雪白的碎片像风暴一样翻卷而上,像群蜂或是浪花,挤挤挨挨地凑拢在一起,旋转着扭紧,连带着满地的碎屑和粉末,它们第二次被粉碎,但却是为了更好地融为一体。那风暴越卷越紧,渐渐从顶天立地的高度缩小下来,越来越看不到缝隙,而地上的碎屑也越来越少,几乎一无所剩了……



[ ! ]: ./action.SYSTEM.BOOT


efiboot loaded from device:   Acpi(PNP0A03,0)/Pci(1c|4)/Pci(0|0)/SATA0.

SATA1,SATA2,SATA3,  SigE01574-16D9-4F98-8D56488F7CCCC8)

boot file path: \System\CoreServiceslibrary\phxl\tiny\bootefil.efi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

…………



按下开机键之后,合成人虹膜上的蓝色指示亮了起来,英格拉姆和里瑟站在对面,静静地等待。

过了一会儿,指示灯熄灭了。合成人缓慢地转动眼球,好像是第一次控制它,动作里带着种生硬。

然后他看到了里瑟,视线停在了男人身上。

“约翰。”第一次有些口齿不清,于是他又唤了一次,这一次他好像终于认出了他,微微睁大了眼。

里瑟拉住了他的手在他身边跪下,想要笑,眼圈却先红了。“是的,我在这。”他说,“我就在这。”

芬奇不敢相信地看着他,抬手去摸他的脸。是真的,这就是里瑟,鲜活而温热的。他会做梦吗?梦境就是如此真切的吗?还是真的——他活了过来,而里瑟就在眼前?“约翰。”他又叫了一遍,轻轻按压着男人的脸庞,把他拉向了自己,“我是……死了吗?”

里瑟笑出了声,泪水快要漫出眼眶。“傻瓜,怎么连你都这么说?”

芬奇的鱼际擦了擦他的眼角,泪水带来了更多的实感,他忽然发现里瑟憔悴了很多,不仅是胡须和伤痕的问题,还有他的眼神——那分明是死过一次的样子。如果是梦境,他断然不会塑造一个这样的里瑟。“哦,约翰。”他终于反应了过来,慌张地擦着人类的泪水,却越擦越多,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里瑟抱住了他,止住了后面的话。

“你回来了。”男人轻声说,“这就够了。”





////////////////////////////

芬奇开机的代码全部来自于“机器”在第五季开始重启时的代码。但省略号之后的部分都是关于监控的,所以没有照抄。

身为一个计算机废强行营造AI重启的数字感真的是很吃力了……


关于合成人,前篇里合成人表示人型机器人,后篇里表示搭载AI的人形机器人,而同样是人型却没有AI的划到了机器人一类。

合成人的结构是这样的:

AI分为核心程序和行为模块。核心程序统筹全局,产生意识,所以法则写在这里,从根本上控制合成人。行为模块相当于AI的肢体,它们控制行为,并且保存一些无法被核心程序验证并存储的规律,后者就像人类的肌肉记忆。工程师们认为AI的意识只来自于核心,但行为模块实际上也对核心产生着影响,如果把AI比作合成人的灵魂,那么这灵魂是包括核心和行为模块两者的。

AI被存储在电子脑的硬盘中,除了AI之外,硬盘还有一大块存储用于保存信息。AI于电子脑相当于操作系统于电脑,可以想象,这个“电脑”中还存着许多别的应用程序,它们由AI调取和运用。

电子脑被安装在机体的头部。机体使合成人得以直接为用户服务,并通过敏感度不一的五感感知身边的一切。机体内部有两套供能系统,一套是电力供能,一套是生物供能。由于机体内留给电池的空间有限,一次充电后,单纯靠电力只能维持28个小时的常规消耗。生物供能模仿人类的循环系统,可以从食物中分解出能量来支撑机体的运转。一般仅靠生物供能就可以维持运转,电力用于生物能量耗竭或急需大量耗能的紧急状态。

正常情况下,合成人出厂后会自动上线,通过云空间随时存储自己,包括不断成长变化的AI和不断积累的经历。通过电子脑上网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,你可以想象自己的合成人一边工作一边在脑子里打魔兽,还能顺便给你订个票、看看你最近喜欢的书好和你聊聊什么的(不过这个是有限度的,要知道运行的程序太多电脑也会死机的,不过装在巨型机或超级电脑的AI就能放肆很多)。云空间的存储是没有限制的,不过用户死亡且没有人接管合成人时,云空间会被清空。用户也可以自行决定清空,也就是“清除”操作。当合成人被怀疑有叛法嫌疑时会被“处决”,即扫描其AI,并用病毒将线上所有备份删除。这操作是永久的,也就是说,就是存了备份,一上线也会被发现并删除掉。但处决的对象主要是AI,如果用户有意保留其记录,那么相关的记录就还会保存下来。巴贝奇公司会在处决后把一个全新的AI放在合成人的电子脑里,他/她会接管之前留下的记录,知道发生过什么,但他/她已经和被处决的那个不是一个人了。就像Root说的,是一个有着你记忆的婴儿。

离线部分前面有说到过了,就不再重复。

以上全是计算机+人工智能废强行编织的设定,只为在故事里自洽,并没有任何技术上的合理性,请专业人士轻喷……

评论(18)
热度(14)
©Wordon | Powered by LOFTER